日期:2025-09-12 18:55:14
李涯是否称得上是军统(保密局)系统内唯一的模范特工?这个看似简单的问题股票按天配资,若深入剖析便会发现其答案因人而异。在任何一个组织体系中,李涯这类人物都是不可或缺的存在,但倘若一个单位充斥着过多像李涯这样的角色,反而会导致工作陷入瘫痪。试想天津站若同时存在三个李涯,恐怕这个机构早就因内部混乱而被上级裁撤了。
这位备受争议的特工在天津站任职期间,堪称勤勉二字的化身。他终日奔波劳碌,案头文件堆积如山,办公室的灯光常常亮至深夜。然而细数其业绩,却令人啼笑皆非:掌握核心机密的叛徒袁培林在他手中离奇升天;精心策划绑架核物理学家钱思明的行动,最终从箱子里钻出来的却是个名叫刘闪的蠢货。唯一可圈可点的成就,大概就是成功扳倒了情报处处长陆桥山。而潜伏人员余则成能够安然无恙,某种程度上也要感谢李涯的守口如瓶——他在窃听到余则成与廖三民的关键通话后,既未向站长吴敬中汇报,也未向任何下属透露,最终带着这个惊天秘密坠楼身亡,死不瞑目。
李涯的离世引发了不少人的惋惜之情,但若不深入剖析,很难察觉其本质之恶。这个在延安潜伏多年却始终未被感化的特工,就像一块顽固不化的花岗岩。他心狠手辣的行事作风,恰恰印证了蒋系特务两大恶念已在其脑海中根深蒂固,且呈现出愈演愈烈之势。
展开剩余75%表面看来,李涯似乎是个清心寡欲的苦行僧:不贪图钱财,不近女色,甚至连个像样的家都没有,整日以办公室为家。但这种刻意营造的清廉假象反而更令人警惕。一个将真实欲望深藏不露的人往往最为危险,这种被压抑的欲望不仅会焚毁自身,更会殃及同僚乃至摧毁整个组织。
细究之下,李涯的两大贪欲仍会在不经意间显露端倪。首当其冲的便是对权力的病态渴求。他与陆桥山之间的明争暗斗,本质上就是一场权力角逐。在马奎倒台后,天津站副站长之位成为两人争夺的焦点,而军衔较低的余则成则被排除在竞争行列之外。为此,李涯不惜编造假情报,甚至残忍杀害掌握重要情报的叛徒汤四毛——这本是个极具利用价值的线人,却因李涯设局陷害陆桥山的计划而命丧黄泉。
与潜伏人员余则成为完成任务而击毙特务的行为相比,李涯杀害汤四毛和盛乡完全出于私心。特别是对盛乡的处决,更暴露其虚伪本质。明知盛乡并非峨眉峰,李涯仍制造遇袭假象将其击毙,目的就是阻止盛乡前往南京揭发天津站的内部黑幕。这一举动恰恰证明李涯并非表面那般清白——他送给余则成的那对价值连城的玉镯,据传能换数头耕牛,而李涯对此直言不讳地承认是受贿所得。
权力与金钱,这两大贪欲如同附骨之疽般深植于李涯的灵魂深处。这也是军统系统自上而下普遍存在的顽疾,从戴笠、郑介民等高层到周养浩、徐远举等中层,无一能免俗。李涯之所以能在延安多年而未被感化,正是靠着回蒋统区加官进爵的幻想在支撑。
值得注意的是,当年的延安堪称改造人的大熔炉,多少顽固分子在此脱胎换骨。但李涯这块顽石始终不为所动,这不仅说明其良知泯灭,更暴露出他与延安的浩然正气格格不入。他对权力的追逐已近癫狂,在天津站事事争先的表现,实则是为快速晋升铺路。他与余则成的矛盾激化,很大程度上源于他认为余则成阻碍了自己晋升上校的道路——若真如表面那般淡泊名利,又怎会因军衔晋升受挫而恼羞成怒?
李涯拼命想晋升上校,深层动机是要压过中校副站长余则成。按照当时保密局的晋升规则,上校军衔意味着可能外调担任乙种或丙种省站的副站长甚至站长。虽然坊间传闻上校可担任丙种站站长,但实际情况是,整个保密局系统仅浙江的章微寒一例,且因其接手的是个烫手山芋,还未来得及晋升少将就遭遇解放。其他乙种、丙种站无一例外均由少将主政。
李涯在吴敬中面前夸口在南京有朋友的底气从何而来?这个从青浦特训班毕业后即潜入延安的佛龛,在讲究金钱关系的蒋系特务系统中,究竟如何建立人脉?细思极恐的是,李涯在天津站没有真正的知己,对吴敬中半信半疑,对余则成冷漠无情。正如吴敬中所言:不重情分的人难堪大用。
一个表面无欲无求、实则冷酷无情的人如此拼命工作,其真实目的不言而喻。这让人联想到现实中的某些案例:笔者曾有位同事,终日钻研业务不言钱财,家庭生活一团糟,妻子因不堪清贫离家出走。然而单位解体后,他却突然暴富,西装革履地开起了公司,资金来源成谜。更有一位高级领导,生前以清贫著称,死后却在其家中搜出数额惊人的现金与黄金。
李涯正是这样一个善于伪装的危险分子。他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股票按天配资,却屡屡失败;为掩饰失败,不惜栽赃嫁祸、杀人灭口。若让这样的人成为劳模,那才是天津站最大的悲哀。白居易的诗句恰如其分地诠释了这类人物:试玉要烧三日满,辨材须待七年期。唯有时间考验,方能揭开伪君子的真面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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